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一袋中药回来。
他用剪刀剪开袋子的一角,又插上吸管递给阮心。
阮心看着递到面前的中药,很不情愿地皱了皱眉。
她真的不想再继续喝药了。
她都快喝吐了。
厉言绅坐到她身旁,床垫瞬间凹下去一大片。
他单手搂着她的肩,亲自喂她喝药。
阮心脖子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含住吸管。
等到药袋见底,厉言绅伸手在床头抽了张纸巾,细心地帮她擦掉嘴角的药渍。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角,表扬道:“真乖。”
她转身立刻揽住他的脖子,仰头对着他殷红诱人的薄唇亲了上去。
她叼着他的舌尖轻轻的嘬,仿佛在品尝最美味的糖果,嘴里的苦味也渐渐消散。
厉言绅任由她趴在他怀里亲他,大手移到她的后背,轻抚她骨感分明的脊椎,明显感觉到她微微颤了一下。
绵长的吻结束。
她手臂挂着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往下压,迫使他低头贴近她。
猫儿似的很轻声地在他耳边喃喃:“叔叔我们做吧。”
柔和的壁灯下,她小脸嫣红,害羞得连脚趾也蜷曲起来。
厉言绅拂过她尾椎骨的手指一顿,他收回手,薄唇吐出凉淡的字眼:“不可以。”
“为什么”她将手臂圈紧,整个上半身几乎贴着他。
每次都是她主动,每次他都不领情。
她湿热的呼吸烫着他的下颌,他扬起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被她贴着的胸肌微微发硬。
他抬手去拉她的手,她却越发箍得更紧,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软软,听话。”他两手轻晃她的手臂,试图劝她松开手。
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坚决不可以的。
“不要。”阮心不依,干脆跨腿骑在他身上。
双臂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不断地蹭来蹭去,故意煽风点火。
他呼吸加重,明显能感到身体的变化。
捏着她手臂的十指越发收紧,他颈部线条紧绷,喉咙发痒:“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呼吸不稳,一出口连声音都沙哑了。
“不好。”她果断拒绝了他,毫不犹豫地倾身咬住了他的咽喉。
她知道,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呃
厉言绅重重地闷哼了一声,极其隐忍地压制心头那股不断往外冒的火,双目一片猩红。
该死,他好想狠狠地、狠狠地弄坏她。
他极力地沉了呼吸,咬牙一字一顿地警告:“不、要、玩、火。”
他滚烫的呼吸激得她瞬间一软,半个身子软趴趴地跌回他的胸膛。
绵软无骨的手指揪着他的衬衣纽扣,故作天真地问他:“玩火是什么意思呀”
艹。
他简直快被她逼疯了。
疼痛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他蓦地掐紧她的腰肢,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耳珠:“等泄了火,你就知道,玩火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