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冉情场上不甚顺利, 这边工作上也出了差错。
他自读完博工作起,实验室就一直是以他为核心运转, 缺什么材料上报一声,国家几乎是立刻发送下来,对他的重视可见一斑。
不过当时这个研究所在他来之前就已经独立存在了, 他所接手的项目也是一个不知名学士未研究成功的,关于“abo三性人体与信息素标准细胞分泌”, 内含很多未被证实的假设, 大胆且新颖,钟文冉初把资料拿到手时,眼前简直一亮。
遗憾的是打他接手这些年来,就没再有什么进展。
但国家似乎并不着急,也从没提出过要换研究人,甚至来派专人下来与他沟通,态度温和友善。
而这种温和友善,在凝固般的数据下, 一次又一次的发生改变,最后一次, 沟通人开始对钟文冉进行了施压。
谈话过程很不愉快, 沟通人的嘴脸大变,几次语带胁迫:
“国家可是在您身上花费了大代价,却都如石沉大海,丁点儿水花都没激起来。”
“您再不加点劲,这些白费的力气, 您说该找谁讨呢”
与钟文冉一同协作的老专家闻言都皱眉:“实验本就充满了很多不确定性跟无奈,并不是我们使使劲就能成功的,你这话好不讲理。”
“我的工作也充满了很多无奈,”沟通人道,“但我已经尽量体谅你们,希望你们也能体谅体谅国家的苦心,下次再见,还望钟博士能给我张完美的答卷,不然……”
沟通人留下未尽之语,拍拍屁股就走了,剩下办公室里一堆人愁云惨淡。
“这是……最后的通牒”办公室里最年轻的那个小姑娘说。
钟文冉在一片死寂中豁然起身,他脸色冷得能凝冰,午饭都没吃,转头进了实验室,一待就是一整天。</p>
不过他还记得祝曜渊在等他,到了下班时间,收拾好照常出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