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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七十二章 当年

该问的也问完了,梁亦为冷漠地起身,看都没看陆井杉一眼,他打算回家了。

“亦为……你是不是以后都跟我是陌生人了。”这,是陆井杉最惧怕的。

从小,他就是被捧大的,那些个只会奉承的人,相处多了,就没意思了,他一点都不稀罕。梁亦为是他唯一的朋友,是对他能说真话,能让自己打心底佩服的人,他那时候就是太不想被这个朋友疏远,也确实是没弄清情况,就趁机拆散了梁亦为和宋应。他现在很后悔,但就怕这个后悔,什么也挽回不了。

梁亦为没回答他,只是背对他开门的时候,平静地说了一句话:“其实,我大二打算辍学逃家,如果不是遇到他,你们不会再看到我。”

说罢,他拉开了门,离开了,只留下满目震惊的陆井杉。

梁亦为出去的时候,忽然觉得很轻松。

没有人知道,在大人眼里稳重又懂事的他,原来有这么叛逆的一面。是,他早就厌倦了那个家,厌倦了来自于父母的高压,让他快要窒息了。他从小不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长大了,更需要完成父母所期望的,他无数次问自己,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所以,在大二那年,他为自己想好了一条路,逃家。

逃到没人知道他的地方去,做自己想做的,哪怕就在酒店里给人弹弹钢琴也好。

他不要再当一个只会机械执行家里所需的人偶,或者作为父母炫耀资本的人生展品,他想做一个有自我情感的人,可以有喜好,可以有理想,可以不用被迫背负那些自己根本不想要的东西,否则,只会让他反胃。

更何况,他的父母从没想过了解自己,更谈何去理解自己的情感所需。

梁亦为一路开着车,在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宋应的那些小心翼翼,那些担心和伤感。

其实,他都懂,宋应是怕给他继续带来厄运。

梁亦为忽然觉得很可笑,明明是自己周边的人,对宋应充满了恶意。他们都在排斥宋应,打压宋应,否定宋应。没有人愿意接纳他,没有人愿意试图了解他,宋应才是那个最无辜最委屈的人。

可他们,凭什么

事实上,当年他带宋应回家,也不是没犹豫过。但是师姐劝他说,有些事尝试过比一开始就失败反而来的痛快,至少,知道结果会如何。

就在他还在权衡利弊的时候,他看见宋应哭了。因为他经常在家挨打,每次闷不吭声地受了,再想办法逃出来。

还记得那次被父亲用皮带抽得皮开肉绽,宋应是哭着帮他上药的,梁亦为只好安抚宋应,说会跟父母谈一谈。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是绝对不会带宋应回家和父母谈判的。

他是太清楚父母的个性了,那是一种强压之后得来的自信,是不容许儿子有任何忤逆行为的霸权主义。

至于谈判确实只是试一试,是一个根本没有把握的谈判,是一个例行公事的谈判。

梁亦为当时带着宋应进门,父母开始因为不认识,还挺客气。可后来,在得知是宋应本人的时候,就立马翻脸了。

梁博深和妻子是长辈那个年代重点大学毕业的本科生,平时长辈们还总说他们知识水平高什么的,然而,知识分子也是会骂人的。

梁博深直接先嘲讽道:“现在大学生是不是都这么私生活不检点。”

之后,他和妻子就轮番对宋应数落,他们说宋应脸皮厚,没家教,不学好,和谁鬼混不好,居然搞到别人家儿子身上来了。现在让他们一家鸡犬不宁,居然还敢上门挑衅,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胆子。

梁亦为当即就想带宋应走,宋应却低着头对他说,抢了他父母的儿子,自己确实有责任。

梁博深和妻子本来因为远洋的资金问题,被弄得焦头烂额,宋应的话非但没有起到安抚作用,反倒更加刺激他们。

他们认为,宋应是在勾引梁亦为,是那种仗着自己长相,专挑好人家儿子下手的人。

“你父母呢他们教你这样的教你勾搭别人家的儿子!”梁博深的妻子指着宋应鼻子,厉声高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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