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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C102

“谁”

迎着斯内普教授堪称阿瓦达的目光我有点胆战心惊:“校长。”

“首先,现在的校长是我。”斯内普教授有点嫌弃地瞥了我一眼:“也许你有点失望我居然还活着。”

随后斯内普有点阴森地眯了眯眼,他四下环顾了周围才皱着眉头瞪住了我,嘴角勾着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其次,假设你有点脑子就会去翻找关于他死亡的资料,霍格沃兹甚至为他举办了伟大的葬礼,而他本人的尸首还躺在郊外的某个坟墓里发霉!”

到后来我觉得周身的气氛越发阴冷,脖颈处好像有点发凉,于是像啃玉米一样快速低下头点头应是,毕竟当时斯内普看我的眼神就好像要给赫夫帕夫扣分。

“别哭了。”

斯内普教授非常生硬的声音出现在我头顶上,他把一条滑滑的柔软的东西顺势塞进我的手里,而我非常错愕地抬起头,脸上压根没有梨花带雨。

“我没... ...”

斯内普教授伸出手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黑色的眸子里好像掩藏着无穷的秘密。我摊开手,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久别重逢的蓝色发带。

然后我欣喜地看着这个失而复得的门钥匙,张大嘴巴默默傻乐呵。于是我哭丧着脸低声抽噎起来装作被斯内普教授训斥到痛哭流涕的模样,用这种神奇的演技捂着这条发带跑回了卧室---

身后的斯内普教授憋住还想嘱咐的一些话。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觉得赫夫帕夫真是太蠢(叉掉)愚不可及了!

我得到发带的一刹那其实想过逃跑。但是我想念“门托斯”的咒语时,总会莫名其妙地想到德拉科,最后我只能傻笑着把这条发带绑到了胳膊上,然后将它隐蔽在衣服里面。

捂着手臂上捆得紧紧的发带,好像这能给予我一丁点的安全感。

呆在食死徒的老巢其实一点都不安全,我是以活下去为目标在这里奋斗的,而不是以端了伏地魔的老巢为目标在这里奋斗的。

但是身处这种权力中心,很容易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或者剧情进展到哪里。

比如说最近食死徒们发现了罗恩的踪迹,但是那小子逃得飞快躲过一劫,这让我怀疑罗恩是不是和哈利他们分道扬镳了。

罗恩看似无用,但是他其实只是被哈利掩盖了光芒,真正的罗恩也如同双胞胎一样勇敢和正义,虽然有时候挺呆。其实我觉得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当救世主的好基友,如果哈利没有了罗恩,也许哈利真的什么都不是了。毕竟他们睡了整整六年,男孩子们的情感通常比女孩子复杂得多。

嗯... ...

等一下,德拉科的舍友是谁来着

一切都比原著里更加血腥暴力,我看着贝拉或者别的心腹代替伏地魔面不改色地下达各种残酷的命令,每一次都想冲上去制止,但是我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做一个花瓶。

以致于我最近如坐针毡,很像得了痔疮---

其实我没有。

够了,德拉科那种略带关怀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某天傍晚,我在做完那些无用的练习后询问贝拉地牢的事情。但是她明显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也许贝拉在意的只有伏地魔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她应该以怎样疯狂迷恋的姿态来迎接他。

说实话,我觉得贝拉的那里有问题---

审美有代沟!

鸿沟!

“和我无关。”她有点无所谓地笑着,像一个疯狂的黑发芭比,“倒是你,怎么忽然对那些人感兴趣”

“他们是我的同学。”我实话实说道。

但是这个谈话不健康到提不起贝拉这个变态的丝毫兴致,她颇为不屑地摆了摆魔杖:“噢!那些泥巴种,泥巴种,肮脏不堪地玷污了马尔福庄园,肮脏!”

嗯,贝拉从来不会顾及她身边我的感受,哪怕我现在已经被磨练得屏蔽了这些对我来说杀伤力一样强大的字眼。

“如果你用那些同学来练习钻心咒,效果会不会更好”她忽然诡异地说道,黑色的眼珠子流转着邪恶的意味看着我。

“绝对不会,那我更加用不出来了。”我想也没想地摇头了,对贝拉展露出一个略微生硬的微笑:“我一开始还想劝说你把他们放了呢。”

贝拉一霎那瞪大了眼睛,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对我举起了魔杖。

“... ...我开玩笑的。”

“老实点!”

她没好气地收回了魔杖,气哼哼地躺倒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明明是个长得很有活力的女人,为什么贝拉总是比盖瑞还要流里流气

食死徒中广为流传的某一条不成文规矩:千万别和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开玩笑,除非是主人(或者是某个不要脸的赫夫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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