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姐,你又想要怎么陷害我呀。”
宴心摇了摇这包药粉,将烛火点了起来,带着笑意望向宁疏影。
宁疏影倒是一声不吭,显然觉得宴心不敢拿她怎么样。
“既然宁小姐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就只好拿宁小姐来试试这药了。”
宴心倒也不客气,直接拆开了这药在鼻前闻了闻,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夹竹桃磨成的粉,里面还加了具有腐蚀性的毒药。
见了此状,宁疏影立刻开始闪躲起来,“柳宴心,我可是平南王的独女,澜州城的第一才女,今天你若是敢伤我,没有人会放过你。”
“好呀,那你就大声喊吧,我倒要看看如果我先在手指上涂抹上这药,然后你把女官叫来,到时候女官会觉得谁是凶手”
宴心也不惧,作势就要往自己手上涂抹这药。
她知道,就算盈袖女官被平南王买通了,但她也不敢拿这些管家小姐的安全开玩笑,这不只会让人怀疑弘文书苑的教育,对她来说也是得不偿失,所以她根本不担心盈袖会站在宁疏影那一边。
宁疏影哪里能想到这宴心竟然有这份胆识,但是为了自己的名誉,不由放弃了叫人。
“说吧,你想怎么样!”
宴心笑了笑,跟自己倒了杯茶,带着商量的口吻道。
“我柳宴心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你肯在这地板上跪一夜,那我就把这包药还给你,并且不告诉任何人今晚的事。”
这一次,宁疏影倒是出奇的配合,她拿着一张软垫就要跪下,却被宴心制止了。
“若是用了软垫便不是真心悔改。”
宁疏影紧握着双手,似是蓄势待发的模样,可是不一会儿便有作罢了,她扔开了软垫,乖乖巧巧的跪了下来。
要是放在从前,这宁疏影肯定没有这么好说话,今天她极快的认错倒也出乎宴心的意料。
后半夜里,柳宴心躺在床上,偷偷用余光看着悄悄挪动膝盖的宁疏影。
她左思右想这件事都不太对劲,如果宁疏影真的要让自己毁容,那整个屋子里就只有她二人,那她的嫌弃岂非太大了。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招不像是宁疏影的做派。
她一定还有事情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