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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壮这次可是意气风发,自从得了自家公子的吩咐后,就开始东奔西走的准备着可以让王闵一蹶不振的证据,因此着半个多月来,也是难得的没有来找王闵的麻烦。
在此期间,想起之前王闵带给自己的屈辱,王壮更是怒火中烧,有好几次更是没忍住就差提着家伙重新来找王闵算账了,可是最终还是咬着牙将迈出的步子又是艰难地收了回来。
因为他想起临行前,自家公子语重心长的对他所说的一句话。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既然这样,那么你就再死一次吧!”看着近在咫尺的房子,王壮无比怨毒道。
朝后一挥手,咬牙切词地吐出几个字:“给……我……砸!”
话音刚落,身后陡然就是冲出了一大群手拿棍棒的小混混,一个个的就像是打了鸡血似得,嗷嗷叫嚣着一窝蜂地就是冲了出去。
为首一人更是凶悍异常,匪性十足,生的也是人高马大,王壮的话音刚落,他就是斜斜地冲了出去,旁边不少来不及反应的混混一个不经意更是被冲击的七零八落,东倒西歪。
陡然回过神来的二赖子们立马就是变得脸红脖子粗,一个个更是愤怒地厉害,他们本来就是这十里八村的有名赖子,无论到哪,看见他们的人更是对其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招惹。可是来到这里,还没开始就是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本来就好争强斗狠的他们,浑身匪气立马就是升了起来,转过头,赤红着双眼就是要将手中的棍棒向着来人的头上招呼,可是刚一回头,一张狰狞的带着满脸疤痕的大脸就是这么突兀地映入了前者众人眼中。
顿时就是亡魂均无,本来叫嚣的表情也是全都僵在了脸上,脸色更是倏地就是化为了苍白,一下子就是失了神,伸出去的脖子也是偷偷地缩了回来,身体更是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双目中更是有着浓浓的抑制不住的恐惧浮现。
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清清楚楚的明白,那个外号叫做野狗的家伙才是个真正的硬茬子。同他们比起来那可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们自己平日挺多也只是在乡间干个偷鸡摸狗的勾当,吓唬一下老实人还行。要是真让他们入室偷盗、半路抢劫的话,就是借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是不敢去。
可是那个家伙就敢,而听外界的传闻,那个家伙的手上是真正的有着血案的,那脸上一道道交叉横错的数也数不尽的可怖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从前也是有人对其不服,于是便寻事挑衅,可是最终的结果就是被后者凶残地打到卧床不起,就连骨头也是断了好几根。
从那以后,他们就是再也不敢在后者面前放肆了,更加准确的说,那就是他们已经被打怕了,内心深处更是产生了一种无论怎么挥也挥不去的阴影。
就在他们那畏惧的眼神下,当先的一人,几步就是快速地来到了王闵家的院门前。双腿就是微微下蹲,手上的粗大铁制棍棒也是随之而后摆,然后就是仰头猛地“嚯”大吼出声,声音宏大,直达天际,就是旁边的人也是被震得抖了几抖。
好不容易才稳定下身形,尚不待他们反应过来,然后就是眼神微缩的见到,后者那高高扬起的巨大棍棒更是带着“呼呼”风声,在身后众人那惊惧的眼神下以迅烈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座栅门狠狠地砸去。
“轰”
就在二者接触的那一刹那,随着满天木质碎屑的飘散,股股音爆也是接踵而至,巨大的如同空气经过极致压缩后产生的爆炸声一般,响大如雷,股股爆音也是如同水波一样就这么一圈圈地荡漾开来,房屋上的砖瓦也是被震得左摇右摆,发出一声声令人牙酸的磨檫声,那常年累月积聚其上的厚厚尘土更是犹如受到了惊吓一般,一簇簇的开始“扑扑”地往下流,就连空间仿佛也是被压迫的产生了阵阵涟漪,不断波动着。
而那些被无辜被波及的看热闹的人更是一个个蹲坐在地,双手抚耳,哀嚎不绝。好一阵才是略微有所好转,可是却依旧是目眩耳鸣,不能视听。
看到这一幕,那些混混们也是心有余焉,变得也是更加亢奋起来,如同脱缰的野狗般一股脑涌了出去,随后就是一阵霹雳哗啦的陶瓷碎裂声和木架倒塌声传来
“这是谁家啊?怎生好端端的就遭此大劫?”此时,围观的人也是不由有些骚动起来,开始议论纷纷……
“这……好像是……秀才家!”身旁一穿着务农服还尚未来的及换的矮低农人支支吾吾地不确定道。
“哎!院中站着的那人怎么好像是赖子王壮啊,秀才大人怎么惹了这等混人了啊?”
“唉!本来秀才大病,家里就是不富裕,这下恐怕更加是雪上加霜了!”一老者满脸担忧的说道。
“难道就不能……报……?”
站立在旁的一壮年汉子闻言就是气愤难耐面红耳赤的道,因为是太过愤怒,所以壮年那紧握着的双拳更的有点发青,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是不倏地不自觉的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