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建国听闻葫芦此言哈哈大笑,打趣说:“你葫芦什么时候学会浪漫了?冬天哪里来的花?”
葫芦挠挠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然后似有所想,马上说道:“我家养的腊梅开花了---哎呀,得回去洗个头,这副模样怎么见人。”说完,赶紧穿了外套,从楼上跳下去,回家打扮去了。我和建国在后面大声齐喝:“就你那蘑菇头,洗洗也好看不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和建国随便整理一下就下楼去,楼下果真是教授和学生们,并未见再有人来。我和建国洗漱完毕,帮母亲打下手做饭菜去了,再过一会儿就该来人了,也该吃午饭了。
建国似乎酒气未醒,伸伸懒腰说道:“最近这几天总感觉都在吃喝啊,好累啊!”我说:“有吃的你还嫌累,想想十年前,连生瓜树皮都抢着吃,你小子好日子还不想过?”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汽车声停在了门口。家里所有的人都忙出去迎接。出门一瞧,乡亲们正兴高采烈地围观着一辆吉普车讨论。村长和书记引着五个人走了过来,其中还有一个女的。不远处葫芦和梁彩儿有说有笑的朝我家走来。
建国嗑着瓜子走到我身旁,举目一瞧,惊讶的说道:“操!外国人哎!”
我故作镇定说道:“有什么奇怪的,没见过外国人吗?”
建国侧头看了我一眼,狡黠的轻笑一声说道:“呵呵,你见过?我可没见过,外国人来咱中国全都稀有物种!”我和建国退回了屋里,先备点茶水去。
不过多时,五个人就都在村长,支书,王和和我父亲的带领下走进屋里来。吴学旗教授赶紧喊我们三人上去,一一给我们介绍。
眼前这几个德国人都很严肃,就握握手表示友好。我顿时没了和他们交朋友的兴趣。不过眼下这五人也曾经费力搜救过我们,也不好拉下脸皮摆嘴脸。
吴学旗教授大致把我们三人的情况用德语介绍了一番。眼前这五个人总算露出了点笑容。
吴学旗教授翻译说:眼前这五个德国人是前些年进洞探险的先驱的后代。此番再来是想再进洞探险。我把洞里的情况又复述了一遍,整个山洞已经完全崩塌,已经进不去了。吴老照实翻译了,只见五个年轻人面露悔恨之色,一下就沉默了下来。
此时我得把从山洞带出骨灰的事告诉他们。我把吴老拉到一边,艰难地把实情相告,然后对之前没说出实情做了一番解释。吴老先是一怔,然后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说:“如果真是故友的骨灰,那真是太……太……好了。你的做法我能理解!”接着吴老激动地走到前面,把骨灰的事说了一番,五个德国年轻人喜出望外,握着吴老的双手激动不已,眼泪就躺了下来,然后急切的像是在询问着什么。
吴老翻译说,他们几个急于想看看骨灰在什么地方。我们三人把他们领到二楼,我从床底下的木箱里拿出六包用塑封袋包装的骨灰。里面还装着大致可以辨认的手表。
五个德国年轻人看了一眼骨灰包,大概认出了里面的几幅手表,分别都把骨灰包抱了过去,眼泪就撒了一地,哭成一团。我和葫芦,建国聚到一处心里坦然了,此番龙洞一行总算还有收获。五个德国年轻人围着我们点头鞠躬,嘴里说着话,我们可一句都没听懂,不过从他们的举止看得出来,是向我们表示感谢。
吴学旗教授在旁充当了翻译,他说还要把骨灰带回北京做进一步的dna测试鉴定才能确定是不是他们的父辈,不过骨灰里的手表确实是他们父辈生前所戴的。
五个德国年轻人把骨灰放到车上,一阵欢喜,我把客人有领到饭桌前坐定,大家边吃边聊。五个德国年轻人询问在龙洞里找到尸骸的事。
我避开钻山独角彘,神秘活体女人,两条蛇皇,龛棺,河童,财宝,规模巨大的吊尸群诸事不提,仅仅把在山洞深处找到遗骸的经过叙说了一遍,当中也把龙洞内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吴老接着把五个德国年轻人进洞探险的经过也翻译给我们三个听了。他们的路线和我们刚好南辕北辙,下垂到环状天堑部位的八个岔洞他们选择了西面的山洞走,而我们选择的刚好是靠东的山洞。
龙洞每个岔口或许有相通之处,不过他们因为龙洞里的岔道极多,电子设备失灵,连指北针都无法正常指北,他们未敢进到深处,走了两天就退了出来,因此就算山洞都相连也没有和我靠近。
我和葫芦,建国三人在龙洞内一共走了二十一天才从江底侥幸逃生,实属运气了。葫芦和建国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我们如何在山洞内摸爬,又如何解决食物,光源等问题编了一连串的故事讲述了一遍。当中肯定有不合乎逻辑的事。比如山洞里怎么会有树木枝叶杂草,又怎么会有野鸭子给我们捉了烤吃之类。
葫芦和建国头脑思维还算清晰,硬是把故事说圆了。问道难处就直接回答:那我可就不明白了。我也不知道会有这种事云云。几个教授说,深山洞穴难以理解的事物多了去了,只是未被科学发现罢了,葫芦和建国讲述的并不无道理,眼下谁都没有怀疑的了。
当中我只说在一个由深潭附近的山洞里找到了遗骸,我们不方便携带,只能把尸骸烧了,带骨灰出来。我没有说他们都是吊死的,尽量别把遗骸的死状讲出来,一语带过了。
最后我知道有两俱遗骸是是那德国女孩的双亲,世事难料,让人感慨。我拉开我外套的拉链,把挂在脖子上的黄金项链取了下来,递给那女孩。
德国女孩看见项链,眼泪就从眼眶中冒了出来,然后沉重的将项链从我手里接过,按在胸口掩面而泣。
我说:“我只带出了你父母这唯一的遗物,若不是见到项链,我根本就不会想着把尸骸烧了带出骨灰来。你小时候来过村子两次,我见过你,所以我发现这项链上的照片时才恍悟过来,以此判断山洞里的六俱遗骸可能是你的数次找寻的亲人,所以才想方设法把骨灰带了出来,总算没有白费这一番心血!”
吴老照实翻译了一遍。德国女孩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了声谢谢,我一时接不上话来。
吴学旗教授拍拍我肩膀笑着说道:“小许同志,昨天你要称兄道弟的就是这位,你可降得住她?”吴老指的是我面前削着短发的德国女孩。
我傻笑着说道:“哈!哈哈!真降不住,咱还是算了吧!”
一旁的葫芦打趣说道:“哎哟,默默,要不要我再去我家摘几朵腊梅借你使使?”
我瞪了一眼葫芦说道:“葫芦,你找茬是吧?”
此时,建国突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前俯后仰指着我说:“真笑死我了,你默默也有这怂样的时候,敢不敢降了她,我这就叫声嫂子。”
谁知道葫芦和建国会不会此时拿我开涮,我心里一急,站起身子骂道:“两个兔崽子,找练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两个丢出去?”
钟来别,莫涵两位教授以为我和葫芦,建国来真的欲上来劝解,葫芦和建国指着我开怀大笑,几个人才收住了身子,在坐的五个德国年轻人一头雾水,嘴里说着话,不得道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学旗教授呵呵笑了笑说道:“要不要我帮你翻译翻译!”
葫芦和建国异口同声:“当然要翻译!”
我立马扯住吴学旗的手臂,恳求道:“吴老,这您就别翻译了,昨天不就是我脑子缺心眼儿,没想到是个妮子嘛,这真降不住,咱还是算了哈?”
莫涵教授凑上话来说道:“小许同志看不上人家?”
我说:“那倒不是,人家是德国来的客人,咱这不合适,八竿子打不到边的人,别闹笑话了。几位教授,领导放我一马,瞧瞧,我这两位兄弟巴不得我出糗呢,不能便宜了他两个土匪,对吧,哈!”
也不知道此事吴学旗教授翻译了一段什么话,我心里紧张。接着五个德国年轻人哈哈开怀大笑,唯一的女孩子端着酒碗递了过来,说了一句话。吴学旗教授翻译说:“要和你喝一碗酒”。
我说:“一个女孩子家的喝酒行不行,我们这都是用碗的,不用杯,别一碗下去躺下了!”
没等吴学旗教授翻译,德国女孩一口气将碗里的酒喝干,抹抹嘴,笑开了。好像她喝的是白开水不是酒,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咋舌,端起酒碗也一口喝光,两人相视而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的忧伤,我想她是为她的双亲难过吧。葫芦和建国打头鼓掌起哄,弄得我全身不自在……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我带着他们游山玩水,也重新登上了龙头山。此时的龙头山山顶的巨洞已经全部封堵,已经面目全非,坟头都埋了下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山头也矮下去十几米,石壁上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裂缝,我想龙洞内的空穴应该应经全部被填实了,就算里面有活着的钻山独角彘,巨蛇,神秘活体女人怕也被山崩地裂给压死了。几天后送走了几位教授以及他们的学生,还有五个德国朋友。临行时德国女孩送了我一张些着她名字的相片,她叫安娜!
两个月之后在元江下游发现了一个腐烂的巨蛇尸和三俱奇异动物的尸体,被送到了省级的动物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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