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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海市区的南方公园,何应求和孟妙妙手拉着手,甜蜜的在公园里散着步。
以上说的是背影,现在画面转换到正面。
孟妙妙嘟着嘴,一脸的愤怒,举着胳膊向何应求抱怨道:“为什么大晚上的让我们在公园里散步?还要装什么甜蜜,我都快要被蚊子吃了。你看,这都第19个包了!”
何应求咧着嘴,做了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挠着大腿说道:“你就知足吧,我穿着牛仔裤都被咬了,都快痒死了。”
南方公园是浦海市区最大的绿植公园,早上是市民们的健身天堂,下午是情侣们的约会圣地。至于晚上敢来南方公园的,基本都是喂蚊子的货。
“我感觉那个白痴再报复我们。”孟妙妙挠了挠痒处,肯定的、愤怒的说道。
何应求也很肯定的点了点,道:“我感觉也是,他一定是在报复我们早上看他笑话。这大半夜的,来公园里盯着鬼啊?”
“我要回家。”孟妙妙可怜兮兮的仰天长叹着。
南方公园不远处有一家汉城烧烤店,是高丽王国星系特色餐厅。
李无戒和鹰天傲坐在临街的桌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行人。
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气氛十分沉寂。
半响过后,鹰天傲举起酒杯,和李无戒的酒杯碰了一下,说道:“喝一杯。”
李无戒一言不发,端起酒杯一口干掉。
“案子要一点一点进行,心急也是没用的。”鹰天傲看着李无戒铁青的脸色,出言安慰道。
李无戒给自己的酒杯满上之后,又是一口干掉,重重的把杯子墩在桌上,气愤的说道:“嫌疑人都已经确认了,却不给我批捕的文件!这不是官官相护是什么?这警察当的真他妈的憋屈,还不如在学校的时候。”
“好了,消消气。都审了一天了,你该休息休息了。”
“怎么消气?前几天被人偷了肾的女孩子,今天下午在医院死了。立法院那些该死的蛀虫,是不是偷肾集团把他们家姑娘的肾偷走,他们才会重视起来!”李无戒大发雷霆,气的又喝了好几杯啤酒。
鹰天傲陪着喝了一杯之后,无奈的说道:“没办法,你不也在嘛。审了一天,他们几个各种招数都用尽了。可医生和道哥愣是一口咬死,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妈的!”一想起下午审讯那两个嫌疑人,李无戒就一肚子的火气。
“哟,哪那么大的火气啊?”一个身材矮小,穿着油腻道袍的家伙,一脸笑容的坐了下来。
此人宽口阔鼻、翻着一双死鱼眼,西瓜皮的发型,已经油腻的变成了片。分辨不出原色的道袍,配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异味,让人有一种,看他一眼就想吐一口的**。
鹰天傲在菜里夹出一只死苍蝇,气愤对刘龙象吼道:“我警告你不准甩头发,你昨天夹死的苍蝇都甩出来了!!再敢甩一下,我把你砍成光头。”
来人正是尤破掳的表哥,灵鸠门唯一的传人-刘龙象。
对于鹰天傲的威胁,刘龙象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掰开筷子就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
李无戒和鹰天傲也不管这个饿死鬼托生的家伙,继续聊着案子的事情。
两个人把案子的经过说的差不多了,刘龙象也吃饱了。
擦了一下嘴,刘龙象阴笑了一下说道:“那个光头我就不说了,一听就是个老江湖滚刀肉,他抗下罪名在意料当中。至于那个医生,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有把柄在张明泉的手中,不是之前犯过什么杀头的罪,就是老婆孩子被人家攥在手里。二来嘛,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性格懦弱的人死扛罪名,那就是有天大的恩情。只要你们能打探出来,我就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好,我让他们去调查。”
“调查是要调查的,但是你不能在这么单独关着他们了,要把他们和其他犯人放在一起。要是李明泉想要杀人灭口,我们也能暗度陈仓不是。”刘龙象敲着碗筷,阴笑的说道。
鹰天傲赞同的点了点头。
李无戒则有些不自然的诺诺道:“破掳和佛牌案子的辛丰年关在一起,现在找谁和道哥两人关在一起啊?”
“没关系,我去疏通。把他们四个人关在一起,也方便监视。”刘龙象不以为然的喝了杯酒,然后表情一变,狭促的对李无戒眨了眨眼睛,道:“听说你今天收服了一个。”
“是啊,洞鱼儿算是彻底收服了。别的人,依然不阴不阳的,无奈啊。”李无戒这个愁啊,一把一把的薅头发。
“有脾气,才有能力,这很好。我这个人上不了台面,这方面就不好帮你处理了。”刘龙象就是李无戒的狗头军师,什么下三滥的阴损招数他都能想得出来。可是一旦说到感化人心和正能量,就不是他的专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