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歌眼睛开始迷离,想伸出手拉住苏墨笙,可是,此时的苏墨笙已经无情的转身,对她就像一个陌生人那样,离洛歌想到了那个诅咒,舞诺女族族长,最后都会死在自己心爱之人手中,那么她,现在是要死了吗?
‘苏墨笙,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离洛歌想问,可是,她现在全身的力气都不够让她说出这句话,伤口的疼痛远远的不止心碎的痛,那种痛,是明明知道和你在一起有风险,依旧选择和你在一起,明明被你伤害过,可是依旧爱你,依旧选择和你在一起,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再一次的被伤害!
‘苏墨笙,你不是说过,你可以克制住自己的心魔吗?你不是说,要我在你动手杀我之前杀了你吗?那么,现在,你又做了什么?’
无边的疼痛在提醒着离洛歌,刚才,不是别人,正是苏墨笙,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亲手将剑刺入了她的心口,曾经的那个梦境浮现,居然是那样的真实,原来,那个将剑刺入自己胸膛的人,真的是苏墨笙。
‘苏墨笙,不要走,只要你回来,回来,看着我,抱着我就好。’
眼中的泪水落下,可是,心中的呐喊声苏墨笙却没有听见,离洛歌的眼睛慢慢的变的睁不开,看着苏墨笙就要消失在眼前,离洛歌的眼角竟然落下了一滴血泪。
血泪沿着脸颊,落入土地,原本昏迷的翎尘和阮谦爵在此时苏醒,原本空旷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紧闭的大门,大门缓缓的打开,一行人从里面走出来,为首的,正是离洛歌的娘亲,舞秋颜。
舞秋颜走到离洛歌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打开,倒在了离洛歌的伤口上,那个鲜血直流的伤口,顿时停止了流血,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愈合,可是,伤口好了,离洛歌却没有醒来。
“唉,孩子,你受苦了。”
舞秋颜挥挥手,立刻有人抬着软轿来了,将离洛歌小心的放好,这时,翎尘和阮谦爵也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定睛的看着舞秋颜,舞秋颜只是淡淡一笑,一行人就这么消失在了哪里。
就在舞秋颜一行人刚刚离开不久,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苏墨笙,再次出现在哪里,手里的剑上依旧在滴血,邪魅的眼睛是血红色的,看着离洛歌一行人消失后,转身离开。
舞诺女族里,离洛歌安详的躺在一个竹楼的床榻上,像是一个熟睡的婴儿,舞秋颜坐在外面的主位上,下首站着的正是翎尘和阮谦爵。
“是苏墨笙,对吗?”
翎尘抬起头,直视舞秋颜,明明是他们四个人一起来的,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他和阮谦爵是一起醒来的,那么,伤害离洛歌的,只有苏墨笙了。
“翎尘,有些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舞秋颜淡淡的开口,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肉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什么不是,我们四个人一起来的,现在,只有苏墨笙不见了,洛歌一直昏迷不醒,我们醒来的时候,明明看见洛歌的心口处是受伤的,除了苏墨笙,我阮谦爵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阮谦爵怒吼,语气是那样的不和善,翎尘想拉着他,可是···
今天的阮谦爵是生气的,这才多久,苏墨笙在他和翎尘的面前,多么信誓旦旦的开口保证,自己会好好爱护离洛歌,现在呢,这又怎么解释?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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