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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看着黎夕央,黎夕央心里气愤,金氏这么做无非也是和娄氏一个目的,为了那些东西,而且如果黎夕央没有证据,金氏就有了一个拿捏她的机会。
不过,到底是老天不佑她,黎夕央拿出带有未干墨手印的画,交给了黎老爷子。
“爷,这是我在我家找到的,我原本是把它放在存钱箱里的,刚才在地上捡到的,是不是我二伯娘干的,对下手印或是看看手掌上有没有墨迹就行。”
看着黎夕央手里的画,黎老爷子满脸震撼,金氏眼里笑意很深,娄氏这才想起来刚刚不小心弄撒了墨汁,她光顾着拿东西了,把这事忘了。
“爷,对手印啊?”
黎夕央看着发愣的黎老爷子,黎老爷子的心砰砰直跳,他年轻的时候在县城的一家大茶楼做伙计,后来做到了掌柜,二十多年来见过数不清的文人墨客。黎家除了大房,就只有黎老爷子识字,同时,对书画,黎老爷子也有一定的鉴赏能力。
黎夕央的画,他那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可以与之比肩的,而那画上的两句诗,楷书写的比黎德海还好,诗文也是不错的。
黎老爷子发愣,黎夕央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黎夕央去抓娄氏的手,娄氏心里有鬼,把黎夕央狠命一推,直接推倒在地,不巧的,黎夕央倒地的时候刚好砸到了黎雪儿,黎雪儿一个小脚女子,站都不能太稳,更不要说被砸到了,于是,一推俩摔倒。
而黎夕央这一倒,黎德川爷仨就急了。
“二嫂,你推这孩子干什么!”
赶紧将黎夕央扶起来,黎淑兰大致看了下黎夕央,她额头上的伤本来就还没好呢,这要再磕出点事可怎么好。
索性无大碍,黎老爷子这时也回了神,他现在无比的佩服自己当初的高明决定,黎夕央现在是块宝,这种画技,想不赚钱都难。
“央丫头,没事吧,哪摔疼了,告诉爷,爷给你做主!”
黎老爷子愤怒的看着娄氏,黎夕央整理了一下衣服,自己的身上,竟然又一个墨手印!
想来是娄氏刚才手上出汗,她又推了黎夕央,墨不干,印上去的。
“爷,我没事,就是头疼,你看,二伯娘印上的。”
黎夕央提醒了一下黎老爷子,黎夕央穿的是白衣群,那墨手印清晰,整个和画上的一模一样,娄氏心里叫苦,黎老爷子这刚要发话,一声惨叫在二房响起。
“哎呦,娘,我腰疼!我腿疼,我动不了了!娘,我浑身都疼!”
黎雪儿在那边惨叫,黎夕央心中烦恼,一个**烦!
她刚刚虽然砸到了黎雪儿,但也不太可能砸出个好歹。
娄氏偷东西,二房肯定要连坐,黎德江见黎雪儿惨叫,立刻扑了过去。
“小妹,你怎么了,快告诉哥!”
黎德江偷偷的给娄氏递眼色,娄氏会意,立刻也扑了过来。
“雪儿啊,二嫂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承想央丫头她一下子退到你身边把你砸倒了,二
不是故意的啊,都是央丫头啊,她抓我的手,二嫂一下着急啊!”
“二哥二嫂,我知道。”
闻言,黎夕央皱眉,黎雪儿惨叫声中气十足,哪里是真疼,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而娄氏过去,黎雪儿却没有怪罪,难不成,黎雪儿是她他来的?
黎老爷子看黎雪儿这样,不言语,似乎想着什么,黎夕央悄悄跟黎淑兰做了个“郎中”的口型,又和四郎做了个“蛇”的口型又瞄了瞄黎雪儿,二人会意。
看着黎雪儿,黎夕央觉得可笑,你装伤,姑奶奶可是真有伤。
摸着额头上的伤,黎夕央对黎德川道:
“爹,我头疼。”
说完,黎夕央就昏了过去,当然,这是装的。
而一见黎夕央昏倒,黎德川立时乱了手脚,抱起黎夕央不知如何。
“爹,你别慌,我去找郎中。”
黎淑兰跑出门去找郎中,黎德川刚把黎夕央抱出二房,四郎还在,看时机不错,四郎突然大喊一声:
“有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