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刚才对你做什么了。”
黎夕央问着,黎淑兰小声说了,黎夕央看着黎秋儿,脸色已经不好了,黎秋儿瞪了瞪黎夕央,道:
“贱丫头,看什么看!”
黎夕央不说话,快步走到黎秋儿身边,抓起还有大半碗水的碗,把水全泼在了黎秋儿身上,厉声道:
“你算老几,管我们家的事,这水不是因为我姐,是因为你刚才故意喷我。”
黎夕央说着,手已经抓了炕上一个枕头,直接丢在黎秋儿身上,黎秋儿还在震惊黎夕央竟然敢泼她水,现在直接被扔的往后一仰。
“这枕头,是因为我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一个外人嘴巴欠是吧!”
“清竹,下地,咱回家,免得看这丧门星!”
黎夕央就是这样的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跟我找茬,我也不装,直接干!
黎清竹下了地,姐仨就要往外走,黎秋儿却是来了电。
“你给我回来,你个贱人,你说我什么?丧门星?你才是呢,生下来就克死你娘!”
黎夕央懒得管她,不过,她前几天买了一些鞭炮,拆了,在空间里,黎夕央假装把手伸进衣袖,拿了几个出来,还拿了个火折子。
“二姑,今大喜日子,我不想和你吵吵。”
说完,黎夕央点了几个,扔到了黎秋儿跟前,这鞭炮不大,威力小,伤不了人,纯粹就是吓唬黎秋儿。
黎秋儿吓得往炕上了,鞭炮在地上响了,外边热闹,根本听不见屋里的动静,黎夕央姐仨走了,留下了吓得快哭了的黎秋儿,金氏他们回来那是以后的事,而且黎秋儿找的茬,黎夕央也不怕她。
外边,黎秋儿相公还在缠着黎德山黎德川,说来也巧,今天放炮,二郎三郎藏了不少,现在正在外边玩呢,黎夕央本来就想找机会收拾一下二房的,上次二房在她家闹成那样,黎老爷子也没把他们怎么样。
黎秋儿相公缠着黎德山黎德川,黎夕央悄悄扔了几个鞭炮到他脚下,他吓得一条三尺高,黎夕央藏东西,黎淑兰自认把黎夕央搜身都找不到,她拿东西,就跟变戏法似的,这边黎秋儿相公吓着啦,那边黎秋儿找到了金氏,金氏正要来找黎夕央算账呢,黎清竹黎淑兰都不会说的,黎夕央更不会,金氏满脸僵硬笑容的要三个孩子进屋,黎夕央才不去,金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黎秋儿浑身湿漉漉的,在屋里,想想过两天给黎德川找来媳妇,黎夕央就任自己拿捏,金氏破天荒的放过了黎夕央一会。
宴席一直持续到太阳下山,老宅住不了太多人,黎春儿一家跟着去黎夕央家住,黎秋儿相公在宴上说黎德山黎德川装大爷,给二人一顿说,同桌的都笑的讪讪的,最后还是他身边的看不下去了,告诉他黎德山现在是酒楼的老板,黎德川也在镇里开了一家小吃店,家里黎夕央经营着花房和桃酒,两人现在都是比较富裕的。黎秋儿相公听见这话,顿时石化了,恨自己嘴欠,和黎秋儿一说,又有金氏验证,黎秋儿也后悔自己找了姐俩的麻烦,这大好的事,讨好一下,那不就有利可图吗!
黎春儿比黎夕央想的好,黎春儿虽然是黎秋儿和黎雪儿的姐姐,但是人很好,她现在在一个员外的家里当教习,很懂规矩,黎夕央家点蜡,?亮的,黎春儿给三姐妹讲了些好玩的事,又说了姐仨怎么备办嫁妆。肖氏的母家也是农户,所以嫁妆上没有那么讲究,她也不懂这些。
“这女儿家出嫁,嫁妆是依靠,因为它是你们自己的财产,不归夫家,首先,被褥不能少,最好是新娘子亲自绣得,再者还有衣物什么的,大户人家,连成匹的布料都陪嫁,家具这东西,咱们也要备办,我看你们爹现在也有钱了,你们出嫁的时候头面不能少,最好是纯金的,上面可以配珠玉,再者,女儿家,要有首饰,田产也可以作嫁妆,娘家陪嫁多少田产,就找个箱子挑土,土越多,陪嫁的越多,除了这些,可以陪嫁些自画还有琴棋什么的,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那是庄稼人,大户人家的女儿那个不会点诗文,嫁妆,前面先走小件,不是一类的,不能摆一块,一般男方下得三礼六聘也要跟着作嫁妆。”
黎春儿给黎夕央他们讲,老宅,金氏把要给黎德川找媳妇的事说了,黎老爷子现在是迫切的想把黎德川拉过来,也同意了。黎秋儿的事金氏没和黎老爷子说,黎老爷子早就告诉过黎秋儿,别老找四房的麻烦。
黎音书今天没炸出黎夕央,却给自己惹上了黎雪儿,正心烦呢。蔡氏看着黎音书,笑了笑。
“傻丫头,你气什么,你出嫁的三天后就是书画会,让她那时候出大丑,比什么都解恨。你爹那字据,怎么也找不着,我最担心的是这,而且咱们得赶紧抓四房的把柄,你爹今年要在考不上,就让他们花钱给你爹买个官。”
蔡氏说着,眼睛一转一转的已经来了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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