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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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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守过想通以后,脸红得像大红布,半天过不来。没有人去管他的尴尬,文王让他出去,留下丁弃单独说话。

谭直在‘门’外踱步守着,来回的走着,不掩面上怒气。

入夜,金子房中早早熄灯。再就是文王,再就是曹守过。灯一吹灭,曹守过就打开窗户,侧耳倾听没有动静,跳出窗户,落入谭直怀中。谭直带着他行出十几步,见到一扇打开的窗户,文王独自在里面。

这是一个新的房间,与他们的房间相连。黑夜带来一部分的神秘感,曹守过心跳怦然,又不无兴奋:“真的有人来抓我们?”

没有烛火,月光下文王清秀面庞隐然生出大人般的成熟,悠悠道:“愿意和她去造反的人不会多。”

文王殿下由这半年多的路上,一点一点学到书上没有的道理。天下太平,天下安定,是人心所想。

就是昨天找的陈大汉,他也不想天下不太平。不太平,他上哪儿去作卖人生意去?

“造反?”曹守过吓了一跳,小脸儿煞白。

文王轻声道:“你不知道?”

曹守过紧闭上嘴,他不能说自己不知道,不懂金子说的富贵,和拐骗殿下出‘门’求兵权是为什么。可“造反”这个词到耳边时,曹守过还是难过了!

月‘色’把他面上的沉痛,犹豫和伤心表现在面上,曹守过低下头:“我,我没这么想过。”抓住机会,文王就会和他说开一些。

就温和地问:“你怎么想?”

“在京里时,我以为祖父对我不好,二叔二婶又对我也有隔离,我是赌气出来的。我想如果我真的是韩宪王的儿子,皇上对先帝血脉至今不错,富贵是有的,造反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只想以后让祖父看得起我,让二叔二婶对我刮目相看。”曹守过多了几分懊恼。

月夜静心,四周的寂静能让人轻易说出心中话,也让听的人更入心中。

谭直想到自己的长孙,家中对他要求严格,长孙和曹守过一年,也是动不动闹个别扭。表面上看的唯唯诺诺,背地里也有抱怨。

怪家里对他不好,怪手里没有钱用,和几个世家公子们攀比,把气赌在这上面。

孩子们都由这样的少年时光而过,谭直多了笑容,心想眼前这事情过去,就给儿子去信,让他不要过于约束孩子们,多多的关心他们。

再看一旁的文王,他陷入沉思。他是个英俊孩子,面庞上从来神采飞扬。此时,他眸子如星,亮得惊人。不知道在想姓陈的‘女’子,还是在想眼前的事情。

谭直更佩服萧护,也更怜爱殿下。

皇上允许殿下出京,是让他历练。殿下一心一意纵容金子,不仅完成父亲的嘱托,带好曹守过,也存着一个办几件大事的心事。

能让殿下出京的皇上,是心有天地的。而不沉‘迷’于京中奢华的殿下,也算是少年中的佼佼者。谭直忽然后悔,一样是历练,自己就没想到带孙子们出来。

大孙子传承家风,准备考明年的武状元,二孙子文武双全,又生得兼得家人之长,少年就有风流倜傥的名头儿,算是京中名公子。

一个让家风所限,一个让名公子所限,都应该出来见识风霜疾苦才对。谭直轻吸一口气,‘精’神百倍地想陪完殿下这个差使,明年专‘门’‘抽’一年陪孙子们历练,带他们走遍山山水水,把自己少年时去过的地方,和没去过的地方,全带着他们走上一遍。

文王没想到谭直多出来这样的心思,他正轻声细语劝曹守过,还是没有完全揭破自己早就知道这事的底细,“我和你一样,以为父皇心中只有哥哥,一生气离开家。路上你也知道我,我也知道你,我们遇到的事一样,想的也一样。你家祖父,不是不疼爱你,我的父皇,也不是不疼爱我。”

殿下笑得眸子流彩,父亲带着母亲和妹妹们,还专‘门’和自己过除夕。过年,是一年到头辛苦的时候,也是家人团聚其乐融融的时候。殿下心中原有的遗憾,不多的遗憾旧影,一丝丝淡去,一条一条离开。取代的只有家人的温暖,和父亲的关怀。

他不禁调皮了,要是今年自己还是不回去,父亲他还会为自己而出京吗?

为自己,这是最动听的一句话。

只为训哥儿,全家不在宫中过年,只为自己一个人而过来。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温馨,殿下眉眼微弯,一抹笑容如弯月般,挂在嘴角上。

“是啊,”曹守过也沉浸在他的心思里,回想去年的二月,祖父带着自己携手瓮浇芍‘药’‘花’,又新植上一株牡丹,那‘花’,该开了吧?

此时,是吃‘春’饼的季节。曹守过怅然。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街上有狗叫声。丁弃和本城几个捕快坐在黑暗中,抱着刀眼睛一眨也不敢眨。

有细细的脚步声,轻而快,像长做贼的人。丁弃背后绷紧,身子直而‘挺’起,对后‘门’上一个捕快打个手势。

大家睁大眼睛等在黑暗中。

墙头上月‘色’明亮,一只野猫走过。

‘门’缝里,有什么一闪进来。是雪亮的刀尖,薄刃,闪着寒光。刀缓而慢地‘插’入‘门’闩下,轻抬,试过‘门’闩分量,再次轻抬,把‘门’闩抬起。

刀‘插’入更多,稍一入力,把‘门’闩卡在刀上。有什么味道弥散开来,在空气中像油菜‘花’开。油,慢慢浸入‘门’柱两边,润滑的作用将让木‘门’开而无声。

丁弃来了‘精’神,这真的是积年老贼,只怕身上还有别的案子。他把身子尽量隐入黑暗中,不让等下进来的人发现。

‘门’无声地开了,可以伸进手时,一只大手进来,握住‘门’闰,这才真正把‘门’闩取下,推开‘门’,一个‘蒙’面人进来,他身后,鱼贯而入一共七八个人,熟‘门’熟路往客房去,不是白天来踩过点,就是经常往来这客店。

丁弃对本城一个捕快附耳:“认得出来人吗?”

“认得,全是本城‘混’‘混’。”捕快聚‘精’会神隔着面巾认人。

他们两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手握布袋。分成两组,一组到金子房外,一组到殿下房外。窗下蹲身,先往里面吹了‘迷’香。再如开后‘门’一样打开房‘门’,握着布袋进去。

片刻,金子房中抬出人来,而殿下房内的人空手而出,却不惊慌。几个人碰头商议几句,又把曹守过‘门’打开,还是‘床’上没人。陈大汉觉得不对,学了几声鸟叫,问‘门’外放风的人:“有没有异常?”

“没事儿,你们得手没有?”‘门’外的人用鸟叫回答。

陈大汉不无郁闷,他想要的是两个少年,却‘弄’了一个上年纪的‘女’人。好吧,总比没有强。他指挥来的人退出去,尖刀一直握在手中。

直到后‘门’关上,陈大汉才松一口气,带着人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曹守过在‘门’内松了一口气,身上一阵热上来,才发现衣服全都汗湿。院中又有脚步声,曹守过一惊,趴‘门’上看,见几个眸子犀利的男人,挎着腰刀,全是公差衣服,几个人追出去,有一个走来,月光把他面容显‘露’无遗,曹守过差点大叫出声,这不是白天的小二!

这小二太殷勤,对房中茶水地上干净照顾得无微不至,曹守过记得住他。瞪着他身上的衣服,曹守过觉得有什么自己被‘蒙’在鼓中,失神地看文王殿下。

殿下就在他身边,和他一样趴在‘门’上看动静。见丁弃走来,轻拍曹守过:“让开。”曹守过失魂落魄站开几步,心中电光火石一闪念间,明白了,却不敢相信!

殿下他难道是有意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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