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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向晚看着谈希越的那张平静而又完美的脸庞,再看看脚下的那个药盒,她都有一种想抓狂的感觉。她暗自咬着银牙,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真皮的车座椅面,抓得指甲都生疼了。
不,她一定要弄清楚这谈希越到底是不是不中用!如果是,她绝对不能这样对待自己。就算他再英俊迷人,再有钱宠爱她又怎么样?她体会不到做一个女人的幸福,难道要一辈子这么守着他只看不用的过下去!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晚晚,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谈希越俊逸的脸上再扬起迷人的笑容,有一种桃花都盛放的惊艳感觉,让傅向晚的心神晃了晃。
很快的她收拾好心绪,把她脚下的那个药盒捡了起来,拿在手里,上面那“**补肾丸”五个黑色的粗宋体大字就映入了谈希越的眼底。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只见谈希越脸色一变,有些惊慌的把车子靠边停车。他一把夺过傅向晚手里的药盒就塞到自己的身后,那惊恐的模样仿佛是他的隐秘被人发现了,无言面对一般。
看着他这样的举止动作,傅向晚的心就已经凉了一大截,难道自己猜对了吗?他根本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晚晚,自从你失踪后,我跳到冰冷的河水里去找你,那段时间把身体伤了,不过我回来后有一直积极配合医生治疗的,医生也说只要按时复查和服药,我的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可以过夫妻生活的。”谈希越急急地抓着她的手解释着,眼底都是害怕的色彩,就怕傅向晚会因此而放弃他。
谈希越这么一说,更加印证了傅向晚刚才猜想,谈希越是真的是行,所以才会一直不碰他,而是和点点睡一起。说什么照顾点点,其实就是不行!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是不是我没有发现你就不会对我说实话?你怎么可以骗我?”傅向晚冷着一张脸,有些失望的看着他,“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说,你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
“晚晚,我不是怕你担心吗?况且医生说很快就会好的。”谈希越握着她的手,轻轻一笑,“那样我就可以和从前一样快乐了,还可以给点点添个妹妹也没有问题。”
“很快?”傅向晚有些不相信了,毕竟现在已经是治了大半年的时间了,却还在吃这样的药,好像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想到这里,傅向晚微微蹙眉,若是她再相信他的话,会不会太傻了,是不是该再给他一点时间。但若是她就这么走了,那又是不是太冒险了。那她还是再观察一下,若是再没有什么起色,到时候再翻脸不认人也好。
“嗯,我保证!可以我知道我的晚晚最好了,不会因此而嫌弃我。”谈希越表现得很了解傅向晚的为人一般,“我们以前发过誓言的,这一辈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会放开对方的手。”
傅向晚一听到他提起曾经心里十分的不悦:“希越,我们说好不提以前的,你忘了你我们答应我什么了吗?”
“是我不好,说好要忘了过去,我这一急就给忘了。”谈希越责备着自己,“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不惹你生气了。晚晚就大人量不要和我一般计较了。”
傅向晚不着痕迹地从他的手里抽回了手,她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听不进去谈希越任何的甜言密语。她想到他还要吃药,还骗自己,这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恶心,好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你好好开车吧。”傅向晚声音淡若清风,然后便将头转向了车窗外,看着外面。
而谈希越看着她的后脑勺,那深邃的潭底滑过一丝狡黠之光,只是很淡,也很快地就湮灭在了眼底,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依旧是那个淡然优雅的男子。
“好。”谈希越听话得再次发动了车子,把车子驶入车流里。
这一路上,傅向晚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看着窗外,谈希越则找了话题:“今天的晚餐想吃什么,我让刘妈准备。”
“随便。”傅向晚有些为耐烦的蹙了一下眉。现在的她哪有什么心情吃饭,她根本就一点食欲都没有。
“那做你爱吃的那几样菜可好?”谈希越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她。
“我说了随便,反正我也吃不了多少。”傅向晚回了一句。
“你不舒服吗?”谈希越眸露惊诧之色,“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希越,你能好好开车,不要说话吗?”傅向晚隐忍着发脾气,“我没有不舒服。就是想快点到家,坐车里觉得空气有些闷。”
“那好,我开快一点。”谈希越依着她的性子,把她捧得好像女王一样,生怕就会惹她不高兴。
看到谈希越这样的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傅向晚觉得他少了男人那股霸气,和高桥聿那火热的强势想比,他哪里像个男人!她都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有那种和他生活一辈子的想法。噢……她咬了一下唇,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又想到了高桥聿。她真的快疯了……这样的感觉仿佛是在倍受烈火的炙烤的煎熬。
谈希越也不说话了,专心地开着车,直到到了圣麓山别墅自家的门前:“晚晚,到家了。我扶你进去休息。”
“不用了。”傅向晚在车子刚停稳后便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匆匆往大门而去。
谈希越坐在车里连安全带都还没有解开,他修长如玉的双手轻握着方向盘,微眯起了眸光,盯着傅向晚离开的倩影,薄唇微微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
他收回目光,然后从身后取出那个被压扁的药盒:“真多亏你帮忙了,不然我的清白可就不保了。这一次你功不可没。”
然后他打开车上的收纳盒,把药盒放了进去,这个药盒的用处可是大大的有,可不能这么随便地就丢了。放好药盒。他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迈开大步往大门而去,心情好像有些愉悦,就连脚步也是轻松的。
谈希越进了屋,没有看到傅向晚,而刘妈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夫人呢?”
“她说不舒服,上楼休息了。说不吃晚餐了。”刘妈如实禀报,“太太打电话来说点点今天就在那边过夜。”
“我知道了。”谈希越点头,“我上楼换件衣服下来,还有准备一份给夫人端上去。”
“是。”
谈希越往楼上而去,推开卧室门,走几步就看到傅向晚已经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侧躺在了床上,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一般。他轻手轻脚去了更衣室,换了一套居家服。然后他来到床边,坐下,床边就陷下去了一些:“晚晚,起来吃点饭,身体很重要。”
傅向晚蹙紧了眉头,一点也不想理会他。现在她是懒得和他说话,觉得都是在浪费力气。就假装是睡着了好了。
“晚晚,你听见了吗?”谈希越盯着她的背,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是睡着了吗?这么快?”
他又唤了几声,她没应,他才起身离开,傅向晚听到了关门声,这才动了动躺得有些僵硬的身体,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来。
谈希越到了下面吃晚餐,只有他一个人坐那里,也不影响他的食欲,吃了一碗,又加了一碗,刘妈看着吃得欢脱的他,也觉察到了一丝异样:“七少,你今天好像有些开心。”
“有吗?”谈希越微微挑眉,“是刘妈做的饭菜很合我胃口,多吃了一些。”
刘妈笑笑,不再追问。
饭后,谈希越出去散了一下步,回来后问刘妈:“夫人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