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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一阵轻咳打断了两人的尴尬,蓝月长舒了一口气,还好禄海来得及时,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陛下,兰泽先生求见。”禄海的模样很是恭敬,而蓝月与兰泽的见面不下两次,虽说第一次有些误会,但是那次兰泽救了自己,蓝月对兰泽还是有些好感的。
“宣。”司徒绝的语气有些怪异,大抵是有些恼怒,但对方是兰泽却又不好发作,蓝月见此暗暗捂着嘴偷笑,只不过司徒绝瞟了她一眼,她便老实了。
“陛下。”兰泽带了一身寒气进了屋子,估计是刚刚摆脱那些难缠的禁卫军。
“刚才麻烦先生了。”若不是陆玉趁他酒醉给他服下媚药,恐怕今晚也不会上演这么一出。
蓝月偷偷地瞄了司徒绝一眼,只见对方望着兰泽的眸子十分坦荡,并未有一丝的**神色,这让她有些许失望,不过心底却多了一分惊喜。
司徒绝见见到蓝月的表情有些失望,大抵是猜出了什么,刚才的不快全都消散了。
兰泽抬首,只见床上的两人姿势有些**,于是耳根一热,复又垂下了头,拱手道,“这是属下该做的。”
蓝月顿觉尴尬,于是迅速推开司徒绝的身子,低声冷冷道:“如今戏演完了,我也该离开了。”
没想到司徒绝蓦地抓住了蓝月的手,他似是有什么话还未说完,不过见蓝月冷冷地表情,终是松开了手,淡淡道:“朕依你。”
司徒绝的手掌那么温暖,蓝月差点没出息地抓住他松开的手,不过两个人都拉不下脸来,只能忍着不发作。
这边气压这么强,兰泽当然感觉得到,他本还有事要说,不过看两人欲说还休的模样,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于是拱手道:“属下先行告退。”
“不用!”蓝月与司徒绝齐声道,难得这么和谐一致,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眸中有诧异闪过。
气氛有些微妙,司徒绝咳了一声,声音恢复了沉静,“朕想知道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蓝月有时虽然蛮不讲理,但还是给足了司徒绝面子,她匆匆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这一切都是梦,都是梦!”蓝月一边拍着额头,一边往回赶。
忽然面前现出一张抹人脸,蓝月吓得退了两步,当见到来人是禄海时,忍不住拍了拍胸脯道:“禄公公,是你啊!”
“奴才没吓着小主吧?”禄公公是司徒绝比较信任的奴才,蓝月并不讨厌。
蓝月翻了个白眼,她这样子像是没吓着吗?不过她还是礼貌的回了一句,禄海笑呵呵道:“天色已晚,皇上担心小主安危,便差奴才备了撵车。”
蓝月本想推辞,毕竟她这个资历还没有乘坐撵车的资格,但是司徒绝的一片好意她也不忍拒绝,更何况,若是推脱的话,倒显得自己太过虚伪,“有劳公公了。”
“小主开心,是奴才的福分。”禄海说着话,便搀着蓝月上了撵车,这才命人起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