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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墨凝月忽然有些难受。
小白之前告诉他们自己身世时候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她实在不信那一切都是为了欺骗而装出来的。她也不信，有谁可以演的那么逼真。
更何况，那些事情，也并非小白一个人说的。父亲，帝夜尊者，紫胤大师等人皆是佐证。
“你……”话到嘴边，墨凝月却又迟疑了。
宫燃像是明白，接口道：“我知道他为什么会隐瞒，你如果……”
“不必了！”墨凝月打断，“我信他，我会等他，等到他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宫燃点点头，“你不想听，我不会说。不过你如果什么时候需要了，我可以随时告诉你。我不知道他和雪鹫约定了什么，但两只小凤凰一出生便认你为主，似乎和他们的约定有关。总之，接下来去韩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而为了慕容云景的安全，我也得把借他的斗气还给他，你……自己小心。”
墨凝月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追问：“斗气这样说借就借说还就还也挺方便的。”
宫燃道：“大概是雪鹫的特殊能力吧，似乎只有我能做得到。”
墨凝月笑笑表示理解，“我们回去吧，出来的够久了，他们该担心了。”
宫燃应了声，跟着墨凝月一起转出树林，往城守府走去。
一边走，宫燃好奇的追问了句：“之前我说促成斗气借走的那些条件，都是真的。关于那个，你就不好奇吗？”
墨凝月坦然：“我的记忆，似乎并不是很好的记忆，我还没做好准备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