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观考,没有白来
“顾辞呢顾辞怎么还没动静”
“不知道啊,还在画。”
主考官也有点疑惑。
这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人家三份材料都用了个精光,顾辞却还在第一张卡上折腾。
“这张卡有这么难吗”
“我完全看不懂他在干什么”
边上的副考官一脸迷茫。
“怎么了”主考官问。
副考官道:“我从一开始就在看他制卡,他最先绘制的星符结构是召唤类,我以为他要做一张召唤卡,可召唤类结构做好之后,他又绘制了一个技能卡结构注意,是技能卡结构,而不是技能结构。”
前者是用来制作技能类型的星卡,后者是用来给召唤生物添加技能。
两者的名称只差了一个字,但实际构造和用途却是天差地别。
到这个地方,副考官其实就已经看不懂了。
什么样的星卡既是召唤卡,又是技能卡
这还没完。
绘制完技能卡的结构,顾辞又画了一个法术卡结构。
直接给副考官整不会了。
为什么顾辞制卡速度这么慢
因为别人是一张卡一张卡的做,他是把一张卡当成三张卡在做。
最离谱的是,三种类型不同的结构糅合在一起,卡居然还没炸
这一点都不卡学。
副考官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的制卡理论都白念了。
“有这么玄乎”
主考官将信将疑地看向顾辞。
然后他也懵逼了。
“这画的是个啥”
顾辞正在制作的卡面上,全然不复最初的干净和整洁。
密密麻麻全是星符。
“不是,他怎么做到的”
不管顾辞想制什么卡,三阶白卡可容纳的星符数量总不会变吧
就像一个气球,能吹多大就只能吹多大,多一口气都会爆。
于是主考官站在不同的角度,打出了和副考官相同的问号。
“为什么卡还没炸”
此时。
观考区。
其中有单纯来看热闹的,也有货真价实的制卡师。
他们也是一头雾水。
“我以为顾辞的卡已经足够邪门了,没想到他制卡的过程更邪门。”
“提问,一张小小的三阶星卡,如何才能承受住这么多星符的摧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当考核进行到45分整的时候,顾辞终于有了动静。
他长舒一口气,收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下一秒。
一束璀璨的金光爆发出来,将顾辞整个人都淹没了进去。
心累不已的副考官正取下眼镜擦拭着镜片,见状手一抖,镜片裂开。
“传、传说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