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景脸色阴沉,长腿往前一迈直逼保镖面门,黑衣保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傅南景冷嗤一声再进一步,薄唇吐出威胁的话:
“时沫还没嫁进傅家呢,现在傅家的一切都是我做主,你要是不想失去这一份高薪工作,那就给我让开!”
保镖为难,粗犷的脸皱成了一团,似是在思考傅南景的话。
傅南景见状脸色和缓了一些,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厚沓钞票拍在保镖身上,放低声音诱哄道:
“这样,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这些,就当我请你喝茶了,如何?”
他随手给的这些足足有一万多,保镖明显有些意动,眼珠子时不时往胸口的钱上看,傅南景往身后长廊上看了一眼,没耐心地催道:
“想通了就快点让开,不然一会儿时沫回来了,我看不成无所谓,你到手的鸭子要是飞了,那就再没机会了。”
那保镖也跟着看了眼无人的走廊,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一把摸走身上的钞票,帮傅南景打开了身后的房门。
“二公子,您尽量快点。”
傅南景虽然对他这个称呼不满意,但现在能见到傅尘阅到底是不是装病更加重要。
他快速进了病房,和老爷子病房一样的格局,他一眼就看见了躺在病床上昏睡的人。
往日高高在上的冷峻面庞上挂满了仪器,和他那双爹娘一样。
见到这一幕,傅南景眼底才浮现了笑意。
他踱步走到床边,目毒蛇一般的目光扫视着床上的人,从头到脚都没有放过。
“大哥,听说你还没有醒来,我特意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