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傅勉的这一巴掌直接将孙盼的最后一根理智打断,她哭着就扑上去要抓烂傅勉的脸,傅勉自然不肯,他挡她挠,他插翅难飞。
傅尘阅直接看笑了,狗咬狗的把戏可真是精彩,这还只是前奏呢,都急什么。
两个警察以干扰公务为名上去阻拦隔开,傅南景窝在椅子里只觉得心累。
他攥着拳头忍无可忍,怒砸掉桌上的水杯,清脆的玻璃破碎声终于让孙盼冷静下来,她看着愤怒的儿子,大好的年华就要被关在牢笼里,这一切都是傅尘阅搞的鬼。
要不是他设计诈死,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眼神充满恨意地瞪向对面老神在在的傅尘阅,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傅尘阅!都是你害得南景,小时候你就将南景压得没有出头之日,现在你又设计害他,你就是我们家的克星!你怎么不去死啊!怎么不跟你那讨厌的爹妈一样做个植物人!”
“老泼妇!你信不信再咒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乔梁脸色黑沉,本就小麦色的肤色在一生气下更是黑如锅底,眼睛瞪大盯着人时无端让人觉得他随时有可能爆发拧断别人的头。
孙盼的谩骂顿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又一阵痛哭,不大不小的审讯室被她的哭声充斥着让人心烦,警察正要让人将她带走时,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一名女警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轮椅压过瓷砖的吱吱呀呀声音伴随着老人苍老的声音响起:“尘阅,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