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辈子没有当过爹,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道?看得多了自然会。
“咱们有空就给孩子做做胎教,从在肚子里就开始培养,不过不教那些什么伦理道德,多讲讲历史,听听地理志,听听兵书也好。”萧天洛对胎教内容已经有了打算。
祝久儿一思索,觉得有理,宣武侯府的儿女就应该见识广博,兵书是自然的。
欢愉过后,两人就这么躺地榻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对孩子的憧憬。
祝久儿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刚才的愤愤不平早就消失,柔声说道:“你猜几胎?”
就现在的医疗水平,还几胎?萧天洛的眼前一黑,咬牙道:“最多俩!”
再多他可承受不住,不要说祝久儿要生,他等着都会心慌,自从祝久儿有孕,他想振兴门楣,多替儿女攒家当的心就越来越重。
要说以往只想在大楚落下脚,平平安安地混到结束,现在则想闯一番更广阔的天地。
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竟生出刚通情意那时的旖旎,两人额头相抵,涌现无数情丝。
萧天洛从未像今天一样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上一次还是互通心意的那个吻,虽然没有更深入的交流,但好像灵魂触摸到了一起,这一次,又不一样,是真正的飞升。
大小姐能为了他付出,让他极有满足感,两人的情感再一次得到了升华。
萧天洛也不记得自己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当你喜欢到一个人喜欢到对她的身体欲罢不能才是真正的喜欢,萧天洛嘴角一扯,他现在不就是这德行。
大小姐的五根手指头就能送他上升,不是自己的拇指姑娘能比的。
这么想着,萧天洛在极致的满足中沉沉睡去。
相较于萧天洛,另一个院子里歇着的贺怀远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收拾好行装,整理好所有的物件,一整天都没能进入瑶珠的院子。
安氏兄弟像防贼一样守在附近,现在夜深了,他想了想推门出去,隔壁院落里传来阵阵骂声——“小贱人,放我出去,听到没有,你个小良蹄子,用你搭上的男人害我……”
贺怀远勃然大怒,正要去拍院子的门,里面传来瑶珠的声音——“老不死的嘴巴还不干净,断了脚筋手脚还不消停,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蛋!”
“混账,我是你师叔!”
“前师叔,你莫要忘记自己已经被圣药门除名。”
“瑶珠,你替我松绑,我的脚筋脚筋还有得救……”
里面突然没了声音,贺怀远正担心瑶珠会心软,就听到噗嗤一声笑:“前师叔,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们可是为了让你的手脚彻底断掉才将你捆住的啊。”
贺怀远一时间有些愣怔,无法将这个冷酷的语气和印象中明媚的南疆少女联系起来。
“你,你竟是如此绝情,当初你生产的时候,还是我帮了你,不然哪能母女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