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被子里传出张玉洁含混不清的抗议,“青姐,你太过分了。”
柳青嘿嘿坏笑着起身,开始给自己的军常服配套的绿色衬衣打领带的同时,还不忘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嘴唇吹口哨。我看玉洁害羞的半天没露头了,于是轻轻的拍拍被子那约摸着是她脊背的位置,柔声说:“玉洁,你别理她一会儿,我单独把早餐给你送上来好吗?”
黄毛女流氓就像是没听到似的,直接拿起一杯奶一口闷了。嘴里嘀嘀咕咕的,“哪来的奶?味儿不错,估计没添加剂”
她说到一半看到桌上的那副橡胶罩子和插入刚才那杯里的透明橡胶导管,柳青完全傻眼了。她费力的吞咽了一下唾沫,“咕噜”一声艰难咽下去,“谢谢谢谢啊。新娘子。”
张玉洁不知是在被子里太憋闷了,还是彻底对我怪异的家庭生活放弃抵抗了。此时的她已经不再蒙着脑袋了,只是无奈的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不客气,你喜欢就好。”
三分钟后,一楼餐厅中,王美芳已经做好了早餐。柳青捏着一个肉夹馍大口大口的啃着;安娜则是一边用餐刀切着盘子里的培根,一边絮叨着,“你们就必须挤人家新娘子的大床?羞不羞?”;王美芳拍了拍手,随即在围裙上一擦,就坐下说:“还好我给的早。不然让这个黄毛女流氓凑热闹简直是噩梦。”
安娜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快速地抓起一块温手帕,对我们几个点点头说了句‘我去上班了,不和你们这些流氓胡说八道了。今晚主卧一起睡吧。‘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娜走得很急并没有叫张大花,不过一会儿,没有戴防毒面具遮脸的张大花叼着一根牙刷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裙走了出来。
张玉洁看到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可她却全身纹满了细密的小字,额头上刻着几个大字《都市牛逼仙尊屌霸天》。饶是张玉洁这种曾经的花臂叛逆少女,也不由咕噜的一口吞下了嘴里的东西。那瞪大的眼睛分明就是在说——廿无哥哥你爱好真广泛。
我也没否认,虽然张大花只是我的司机,可是我也确实对张大花有那种小心思。于是我指了指张大花对张玉洁介绍道“这是张大花,这是张玉洁。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张大花嘴里咕哝着白色的泡泡,瞪我一眼,小声骂道“和你很熟吗?老渣男。”随即对张玉洁笑笑咕哝道:“早啊,新娘子。”
“幸会,我新来的。以后您就是姐姐了,叫您花姐吧。”张玉洁虽然已经懵了,但宋省张家作为末世前后都属于名门的大家族还是让她维持住了起码的体面。
张大花瞪我一眼,似乎是在说,“老渣男你是不是有病?又胡说八道什么了?”可她也没解释扭着小腰走开了。
不过她还没走多久,就对着院子里大声嚷嚷道:“武新宇,你这个小崽子。我给你说多少遍了。狗要留在司令部,不足带来。”
随即外面传来我那傻儿子应得那句“知道了”和阿莉哈哈大笑着说,武新宇你等我会。